一摸，他发和手臂都还没干透。

“怪不得把我支走，你又去沐浴了。”

燕策起初还不承认，后来笑着应，“翘翘昨日说‘你明天继续洗’，”

他学她讲话的语气学得很像，

“是你让我洗的，我很听你话。”

“我那是反话，别说你听不来，”卫臻扯过厚棉帕，动|作不怎么温柔地给他着发，“你什么天天折腾去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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