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-”丰依吐半个字，在对上池冷影悲恸的视线时摇：“或许吧。”

“那就是有可能？”池冷影盯着丰依的。

“也许。”丰依弯身蹲在池冷影身边，伸手在她肩上轻拍，不管是在军校联赛还是在正面战场上，接受队友的死亡都是每位军校生难以攻克的课题，多数在经历后仍能保持绪平稳，但还有少数在此打击崩溃、一蹶不振甚至伤害自己、了却余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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