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觉夏一脸苦相：“某从未想到，菰蒲的嘴会那样严实，无论卫统领怎么用刑，都不肯透露另一只蛊虫在哪！可菰蒲没有亲眷，有谁能让他到这份上？若是追求利益，可整个岭南，没有人能比殿给他的更多……更何况，菰蒲小时候还是殿救的，也不知何人能收买他，令他背叛。”

裴昭便：“虽然我从未审过人，但看过不少卷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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