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他们到达的那天开始，就注意到有人一直盯着祁厌了。一开始以为是错了，但好歹是警校生, 很快就意识到有人在跟踪监视祁厌。

“别太在意别人的睛。”祁厌着桌面，用非常无所谓的语气说，“他们想跟踪监视就随便他们，反正没什么见不得人的。”

“你可以不在意，但我可不能不在意。”祁戈转动脚椅，朝向十一钟的方向，目光穿过人群，盯着坐在卡座里的人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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