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脏要被捅得撕裂了个干净，修仙之人却又不至于因此而死，只有钻心裂肺的痛。

不痛。

谢光看着他，神智却无比明晰，又不自觉地笑：“。”

“是痛是都分不清。”墨山闲看着他，又是又是恨，忍不住骂，“这么容易轻信，随便就得跟着人走了，一颗糖就能骗走，一发带又有什么？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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