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易珩懒得理他，对老太太说：“姥姥，辛苦了，我跟他说事。”

老太太笑呵呵地摆了摆手。

两人来到巷，孟淮山给他递了支烟，说：“柯予这个人实在不好查，太谨慎了，我还是从她小姑入手，才查了蛛丝迹，得知她常去的地方，蹲了好多天才拍了照片，熟人能确定是段徵，不熟悉的人看不清他的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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