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，女儿听说了。柳垂容的声音低低的，像夏夜里被风吹落的栀，带着一丝苦涩的香气。

李氏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，语重心长地说：你长姐的，唉，说到底还是你大伯母与老夫人太娇惯她了。

柳垂容沉默着，她知，母亲这是在借着长姐的事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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