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季恒最近莫名觉得“老师”这个称呼越发顺耳，便也没打算纠正他，只是笑：“缪导，你没有秘密吗？”

缪冬寄却摇了摇：“我没有，那些不是秘密。”他轻声说，“那是羞于启齿的曾经。”

第 12 章

江季恒晚上睡觉前在床上翻来覆去，满脑都是缪冬寄坐在讲台上侃侃而谈的样。

他一直觉得自己大半夜的应该更沉迷于缪人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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