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封报告都是用的蔡司邓肯的署名。

若是10个月前的蔡司应该无法理解这些邮件为何存在，但彼时的蔡司已经完全理解了那个可恶的beta的脑回路。

——使用邓肯家族的优alpha的署名，每一封工作报告不仅会被认真对待，而且还会得到额外的重视。

最可恶的莫过于，这个beta是对的。

“怎么了，组长？”正在开车的库珀透过后视镜看向蔡司，有些疑惑。

“没什么，”蔡司放手机，抬起看向窗外，语气淡漠，“就是发现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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