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天一的目光扫向船尾，方亭与张文彬睡的正香，他凑近方荣：“兄弟，想不想干票大的？”

“你待如何？”

张天一在方荣耳边轻声说，方荣骇然：“这——这不好。”

…………

床上的方亭大汗淋漓，四周越来越冷，像是置身在冰冷腥咸的海中，被无尽的黑暗包裹，围困，他的手摸向枕里侧，漉漉，黏糊糊的。

他迷迷糊糊睁开睛，将手掌拿到前一看，红艳艳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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