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第一反应就是推开他，却被他箍住。

“醒了？”余裳的声音非常温柔。

江小鱼没有看他，埋着脑袋摇了摇。

他伸手去推腰间那沉甸甸的胳膊，欠身想要坐起来，却被余裳拦腰搂回到床上。

他翻身压在江小鱼上方，胳膊支在他身体两侧垂直地看着他：“你有不舒服吗？”

江小鱼一时没懂，神懵懵地。

“我昨天有没有很粗鲁？疼你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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