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败废弃的长廊内，静得只剩月疼痛的呼声，死一般的寂静持续了一分钟，她才开：“方晓晓，你真的……真的已经无可救药了。”

“我早就是了，”方晓晓并没有生气，“月，不用你说，我扪心自问，也早就是个疯了，有时候想想自己过的事，也觉得害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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