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场的痕迹，她已经尽量理得很干净了，案发的时候也是全程戴着手，警察不一定能查到东西。

方晓晓仔仔细细地想了一遍，把这些想法说给月听，最后郑重其事地说：“我觉得，现在最大的问题，还是怎么跟警察解释刘宸蕊死的时候，我在哪。”

“不在场证明，”月说，“我可以给你作证。”

“不，”方晓晓摇，“今天警察来问我的时候，我已经说了我没有不在场证明，当时他们明显有备而来，我怕说谎就直接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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