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你究竟是…谁……”

戚神散漫懒散，也没有回答她，独自走到时厌面前，说:“结束了，走吧。”

时厌听到了系统的提示音，，按了退。离开前，时厌还是忍不住看向了许末的方向，她已经在消失了。

临近消亡，许末突然想起了很多很多事，比如她刚学校时，比如她还没遇见那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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